快便会被马鞍磨穿。挤压这一路,早已充血到了极限。莱昂诺尔不得不咬着牙,小心翼翼地解开内扣,将层层布料褪下,直至那根青筋盘虬的粗硬巨物张牙舞爪地露出了狰狞面目。
不该在归途中一直想她的。原本已经很刻意在转移注意力了,药也带了充足的份量,结果还是胀成这样。莱昂诺尔缓步走下浴池湿滑的台阶,尽量不发出太大声响。
水冷着,刚好。
刚才在床边衣架上拿来的睡衣外披,芙蕾亚应该只是晚间穿了一小会儿。气味淡淡的,是她独有的甜香。侍女明早就会把新的送来,这件即便沾染了他的汗味,也不会被她发现吧?
想着,莱昂诺尔已经将那柔滑轻薄的衣料揉成一团,压在鼻尖。只是这么嗅了嗅,那根不听使唤的东西便又跳动着胀大一圈。
“呃……”额角的细汗涔涔渗出,又顺着鬓角滑到下颌。快要丧失理智了,得赶紧射出来才行。
他闭上眼,昏黄的灯光仍旧影影绰绰地照映着瞳孔深处。恍惚中芙蕾亚仿佛正向他张开手臂,半睁的水蓝色眸子噙着泪花,正在以一种极其魅惑的姿态,向他拱起了柔美的腰线。
“哈啊……芙蕾亚……”男人粗重的喘息暧昧地回荡在冰凉的石质墙壁间,幸而这些石材在建造之时便被打磨成了凹凸的平面,吸音效果极佳。就连那过于狂暴的动作带来肉体碰撞的闷响,也都一并消融在雾气之中。
伴随着一连串难以自抑的嘶吼,一股粘稠的白色浊液飞进不远处的池水里,晃悠悠地沉了下去。莱昂诺尔显然还没满足,即刻又以惊人的速度大力撸动起那根敏感无比的肉柱,直至第三次喷射过后,隐隐的刺痛和麻痹感缓缓从腿间传来。每每到了这时,就很难再靠双手的刺激达到巅峰。
可他还硬得发疼,今天不是行房日,不该碰她的。莱昂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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