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当陷阵士们走来时,浑身僵硬。
就在这些徐州军的面前,前排的陷阵士将一排排木栅推倒,有些已经被钉在铁钎的也没事。
从后面出来几个操斧的陷阵士对着木栅就是一顿乱劈,硬生生将木栅给劈开了。
而从头到尾,这些僵着的徐州军们还是僵着,一动不动。
直到他们被突破进来的陷阵士们推到一边,直到被缴械了,这些人才恢复过来,然后顺势投降了。少有的,没有多少厮杀,泰山军陷阵士们就突破了第一道木栅。
然后没人再管徐州军,陷阵士们向着前头继续推进。
……
此时,沛县城内的徐州军茫然失措。
蒋钦的确训练过他们城内作战,也强调寸土必争的道理,但当城头钟楼上的警钟响起来的时候,众人却是懵的。
他们应该在哪里集合?又该去哪里?城内到底进来了多少敌军?哪些门还没破?
这些问题充斥着沛县徐州军的脑海里。
其实这些都不过是懦弱者的借口而已,不论平日喊得多么舍生忘死,真正关头又几人能做到?
于是,当城内警钟大鸣的时候,驻扎在城内的各支徐州军就陷入了乱状。
他们有的往鸣警的东城方向跑,有的奔向白日的岗哨,有的则没头乱窜。
就在这个时候,蒋钦的侄子蒋恭站了出来。
他直接冲着纷乱的街道,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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