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却沦为了一件易碎瓷器,浑身绽放出一道道细小裂纹,就这么蔓延铺展开来,从手腕到面颊。
“咔。”
“咔咔咔。”
这刺耳的裂响声音,在大殿中蔓延。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
是亓帝放荡而高亢的笑声。
“千年过去,外面果然还是这样。”
亓帝讥讽地看着谢玄衣:“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作聪明。”
“……”
谢玄衣沉默以对。
亓帝编造了一个谎言,用来支撑另外一个谎言。
如意道则封锁本命洞天,本就是一场死局……
如果没有外来者踏入此地。
他所能做的,便只有等死。
所以。
亓帝想要“活”,就必须要让外来者踏入大殿。
假扮钟吾,编出弑君假史,只是第一层。
这一层的谎言,有许多破绽,这些破绽可以说是君王自大导致的倏忽,也可以说是刻意留给踏入者的线索……亓帝借“钟吾”之口,说出让外来者远离此地的忠告,便是因为他深谙人性。
人性,最是贪婪。
越是劝阻,越会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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