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封信,她是怎么死的?”
“捎信?”老妇人嘀咕道,“别是她的相好吧?”
谢承安和扶桑都听出不对劲——
梅姑娘是有夫之妇,老妇人为什么觉得她有相好?
谢承安不动声色地继续打听:“还请婶子明言,我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老妇人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之色,道:“那姑娘住在西边的梧山村,有一次来镇子上赶集,林七看她漂亮,跟丢了魂似的,嚷嚷着非她不娶。”
“她爹娘见林七痴心,狮子大开口,要了一大笔聘礼。林七也不含糊,跟家里又哭又闹,逼着他寡母卖铺子卖地,凑足银子把她娶了过来。”
“谁能想到,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一个姑娘,竟然不干不净,新婚之夜没有落红!林七气得打了她一巴掌,她就哭哭啼啼地跑到荒郊野外,上吊自尽了!”
“喜事变丧事,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晦气的事儿,最可气的是她爹娘还不依不饶,非说女儿是被林七害死的,拉着他在官府吵闹了好几个月才消停!”
谢承安见老妇人说得义愤填膺,顺着她的话道:“如果真是这样,林七确实可怜。”
“可不是嘛,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说不爱读书,心眼儿却实诚,待兄弟朋友一等一的仗义,是梅姑娘自己没福气,怨不了别人。”
老妇人提醒他道:“林七前年又娶了个媳妇,如今跟他大舅哥合伙收字纸儿,日子越过越红火,也算是熬出头了。你可别把送信的事儿告诉他,上赶着讨打!”
谢承安得到了需要的信息,起身道谢:“多谢婶子提点,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他不会吗?
他压根没得选。
谢承安试着寻找镇子的出口,发现和之前的遭遇一样,无论怎么走,都会绕回原地,根本出不去。
就算跟着货郎找到通往其它方向的小路也没用,路口竖着一面透明的屏障,他和扶桑都无法通过。
看来,只能顺着线索摸一摸林七的情况了。
扶桑道:“梅姑娘不可能是自杀,不然的话,她哭什么?把我们困在这里干什么?”
谢承安道:“你说得有理,对了,你说她手里捏着一方白帕子,对吗?”
“对。”扶桑福至心灵,“我当时没细想,成亲是大喜事,怎么会用白帕子呢?除非是……”
二人异口同声:“用来验落红的元帕。”
看来,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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