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卡里。既然你想起来了也就不必帮我交赎金,我自己交。”
“你应该很后悔答应他吧,你不救我的话,我现在已经埋在土里了。”
“我死掉是不是挺造福苍生的?主要是…造福你。”
闻央无情地把银行卡扔给顾砚礼,接着看了眼房门。
“我会尽快另找房子搬出去。”
她接着要开门进屋,顾砚礼说的话令她一惊。
“你就想和我讲这些?”
他捏着她的银行卡,一张卡片似乎要碎在他手里。
“我不知道要和你说什么。”
闻央转过身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她的语气出奇得冷静,跟他学的,面对敌人不能自乱阵脚。
但她下一秒似乎就会疯掉,歇斯底里扑到他身上,扯住他的领带冲他吼,顾砚礼你不是什么都懂吗?那快点告诉我该怎么对你。
顾砚礼回应她的,是一个吻。
一个丧心病狂的吻。
闻央震惊到发麻。
其实她尝到他体温的那一刻,就明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砚礼对闻央有过纯粹的恨意,被失忆蒙蔽了大脑以后,恨意转化成无名而起的愧疚,他又太理智太懂得自洽,这半年早已说服自己该好好补偿她,可一瞬间恢复记忆,两套情感理论同时在他的身体里并行运作,他也快疯了。
他们扭曲地纠缠在一起,从屋外到房间内,五味杂陈摩擦迸发出的火花逐渐失控,衣服掉在落在地上。
他插进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入她,她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人在痛苦时会变得生动许多,无论是压抑低喘还是颤抖呻吟,激烈到极致后都会爆发出惊叹的吸引力。
他的性器深入碾压到小穴深处的敏感点,她时而急促地尖叫着,伴随着交合处碰撞的声音,鲜活四溢。
情绪也浓烈到极致,这一刻是恨是愧疚还是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顾砚礼在她的小穴内持续送入抽出,她绞得他欲望生疼,痛觉似乎是活着的终极标志。
强烈快感如潮水来袭,闻央却从未体会过这么漫长的酸胀,钻心蚀骨,凌乱无序。
他同样不再坚定。
这是一场盛大的错误,可再错也敌不过半年时光。
能忘记吗?抹不去,忘不掉。
现在的快感是真实的,那说明从前的快感也是真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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