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边缘性插入,她终于乱了阵仗,哆哆嗦嗦地警告他:“不行,今天不能做,我还有别的事要跟你说,顾砚礼你松开!否则我——”
“否则你会恨我,想杀我。”
他似笑非笑,轻柔中带点蔑视,下身动作对她的冒犯更剧烈。
他的冒犯不像她一样随兴而起,他精确了解过她的身体,在得到数据以后,她就彻底失去了说“不行”的资格,她手上的检测器取而代之,告诉他“不行”的底线在哪里。
意味着底线之内,他可以为所欲为。
闻央感觉到顾砚礼插进来的力道变深变重,酥麻微胀的感觉从小腹内蔓延开,她断断续续地喘,没被绑住的手在他背上抓出好几道血痕。
他任由她渲泄愤恨,再不克制自己,咬住她肩头,往她的身体里一顶,破除最后的阻碍,做到了对她的极致占有。
好……好大。
闻央急喘骤停,指甲嵌进他的后背,私处从未容纳过硕大滚烫的巨物,惹得她五官皱到一起,舌尖和被烫到似的颤抖。
顾砚礼竟然在她的身体里……这究竟是他的欲望还是他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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