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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狸一下尾巴又不受控地支了起来,支得高高的。
昨晚他伏在床上的时候,尾巴支了许多次,身后的陆慎言都忍不住笑话他,于是猫耳朵一抖一抖,连着尾巴愤怒地扫过陆慎言的胸膛。
现在大概是凌晨五六点的样子,尾巴是已经精疲力尽了,江狸小心地抱住陆慎言的手臂,试图搬运到别的地方。
一下,睡梦中陆慎言的眉头又拧起来了。
江狸就赶紧停手。
就这样试了十多回,每次挪动一点点,再停一会会儿,总算陆慎言的手彻底松开了他,江狸咬牙坐起来一点,对下边的状况犯了难。
他开始慢慢尝试抽离,尾巴又摇摇晃晃地支了起来,他咬着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脸色,但也可想而知,他屏住呼吸忍了忍。视线再往下,他看见陆慎言腹肌上那几道猫抓痕,又默默移开了视线。
费了些功夫,江狸终于解开了链子。
作为认主的法器,链子的本体已经箍到了手腕里,唯一取下的方法,只有从血肉中挖出。
如果不挖,陆慎言永远都能找到他的具体位置,挖出之后,他与陆慎言,也算断了个干净。
血渍滴滴答答地,顺着江狸的指尖滴落,江狸白了脸,把那圈链子放在了床头。
床上的四根链条已经消失了,没了主人的链子本体扬起链头来,像是在乞求一般地望向江狸,但江狸只咬着绷带,一边疗愈伤口一边给自己包扎。
链子箍得太深,挖出来的地方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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