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哄三岁小孩呢,你的本命法器钻我的被窝,你还说是它自己进去的?!”
江狸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他要把银链拔出来,发现拔不动,那玩意儿死死缠在他的脚踝上,不肯松开一下,他感觉他都要气哭了,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妖力被封,没人关心没人在意的,连一件法器都能欺负他。
他一下扒开银链,狠狠丢在陆慎言的身上。“滚开!”
动作太大,他又疼得龇牙咧嘴。
妈的,真狼狈真受气,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还被陆慎言捡回来,捡回来就算了竟然还指责羞辱他。江狸还想再动,手腕就被陆慎言牢牢攥住了,他倔强别过头去,咬着牙,不想被人看见现在这个样子。
然而他最终还是被看到了,床板“吱呀”一下响了下,是陆慎言掀开被子,撑膝压了上来。
“江狸。”
他别过头,咬着牙不说话。
“你别再动了,”陆慎言掰过他脑袋来,逼他和自己对视,“伤口要裂开了。”
“那就裂开啊,难道你还会关心这个吗!”江狸一下没忍住吼道。
陆慎言忽然没再继续说话,而是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月光投射下,病床上,江狸的眼睛死死盯着陆慎言,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
“我是做的不够好,”江狸又转过头去,喉结一动,“但中午我在你的书桌上被你那样干,完事了你把尾巴包裤子里,拍拍屁股就让我走,晚上我又在酒吧被人打得半死,还是靠你来救我,教训我不应该耍横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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