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
每每思及此,陆皇后总免不了在心中一顿自嘲。
她与孟皇后,说到底无不同,都是宗帝棋盘上随时可弃的棋子罢。
她此行必须让皇儿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在东宫的事情上,非到生与死的地步,陛下或还会护着他,可真要到抉择的境地,他必然是陛下放弃的那一个。
李寿得知消息的时候,是在晌午。
李珩派出识墨去烧崔瑜的碧虚庄园,被他派出的白沙拦截成功,并与后来闻讯及时赶到的聂宾碰头,由聂宾下手白沙旁观,将识墨等七人毁尸灭迹,此事儿白沙昨儿个回宫,便由季宽转进他的耳中。
另一个消息,崔瑜派出聂宾将瀚禧宫令牌丢至宫门之外,由禁卫军捡起交还到李珩手里,后来陆皇后带着李瑚进瀚禧宫之事,他则同时是在近晌午的时辰得知。
随后,他让季宽到詹事府把孟仁平召进东宫。
孟仁平到东宫时还讶了一把:“殿下竟未去文华殿?”
“有更重要的事情。”李寿正面回答,示意孟仁平坐下说话。
孟仁平在李寿案桌之下的左侧首案坐下:“殿下是想问夭夭的情况?”
他思来想去,更重要的事情,又与他相关的,除却詹事府的公务,也就关于大堂妹之事,能教殿下这般火急火燎的。
李寿转向坐在右侧首案的季宽:“来的路上,可有同池南说,昨夜与今日发生之事?”
“说了。”季宽颔首。
李寿又看回孟仁平:“你觉得,昨夜里夭夭可老实?”
“殿下是觉得昨夜之事也有夭夭的手笔?”孟仁平微微错愕,略一思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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