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
他目光平平,语气淡淡,听得蹲身翻尸体致命伤的季宽不得不抬头看他一眼。
孟仁平阴着一张好看的脸:“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准。”季宽被孟仁平质问得一笑,“就是你家大妹妹点的这灯比放把火还要厉害。”
鞭痕能推测出乃是孟大小姐所为,而剑伤,他问:“孟大小姐身边的长安,她用的兵器是剑?”
“不知。”孟仁平确实不知,他从未见过长安出过手,“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大堂妹大抵是无事儿的。
“是……”白浊听到季宽的问题,慢两拍地答道,“属下到时,孟大小姐还在,当时孟大小姐手中执鞭,长安手中执剑……一对短剑。”
且不管是软鞭,还是双剑,俱血淋淋!
季宽听着看向孟仁平,孟仁平未有说什么,他只转了个身,翻上马背:“我得赶回去看看夭夭回府了没有。”
季宽点头:“走吧,这儿就交给我了。”
诽砚乃是李珩身边的心腹侍卫,与三十名死士一同死在胡同里,此残局只能由他来收拾。
毕竟,人是池南大堂妹杀的。
白浊回过神儿后又道:“大人,这些人……”
“死士烧了,诽砚么……”季宽思考了一下,“殿下曾言,礼而不往非礼也,用麻袋装好,给二皇子送回去。”
“诺。”白浊即时让旁侧的东宫侍卫去找个足以装得下一个人的大麻袋。
白沙跟着请示:“那孟府那边,还需要继续暗护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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