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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路仔细地为宝珠诊断过,完了站起身,与孟十三道:“命是保住了,只是这手……”
“如何?”孟十三紧张地接下话儿。
“伤口太深,筋骨已断,要重新接起来,只怕不易。”余明路不忍心上人难过着急,可他更不能对孟十三撒谎,“白英只能尽力。”
孟十三怔忡着,目光移向床榻上闭着双眼在处于昏睡之中的宝珠,半会儿才又问:“宝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三服药下去,明日便能醒了。”余明路从宝珠的脉象里可以得出,宝珠虽是因刀伤而流过太多血,不过止血止得及时,眼下只是过度虚弱而陷入的昏睡,只要汤药和补药服下去,便能清醒的。
思及此,他想起另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看了眼还在盯着宝珠看的孟十三,他回头问孟仁平:“大公子可告知白英,宝珠受过刀伤之后,是如何止的血?”
孟仁平哪里答得上来,神色茫然地回道:“这……我不知晓。”
“那是谁给宝珠止的血?”余明路得出止血的人非是孟仁平,也对,一介文官,哪儿懂得如何止血。
孟仁平立马想到了季宽:“应当是符丰,或符丰手底下的人。”
余明路点点头,武将就不同了,都是每日执刀过活的人,受个伤止个血的,实乃家常便饭,有个药效极佳的止血药亦寻常。
遂不再多问。
孟十三有听到余明路和孟仁平的对话,只是左耳听右耳出,她没打算老实交代,她在想着长安何时能归。但凡长安回京,余明路能不能成功把宝珠的左手已断的筋骨接起来,便已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因着长安能。
想着,她想到槐鸟。
于是孟十三转身便想去找槐鸟,让槐鸟给长安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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