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亦消耗不少,蓝之烬示意黄靖坐下说话。
黄靖却是摆手:“不坐了,外面一堆人等着,此番救夭夭,你乃是主力,你的消耗比我要多得多,你坐下歇歇,我出去跟他们说结果,好让他们安心。”
此番救她,确实是以蓝之烬为主,以黄靖为辅,孟十三在边上瞧着,瞧得真真的。
黄靖开门出去后,她一直在观察着蓝之烬对她的态度。
当然,指的是她的人身,她的妖魂,他还看不到。
蓝之烬对孟十三的态度,说起来也没那么复杂,其中最多的是与黄靖挂勾。
原来他对孟府的大小姐并不好奇,也不想认识,后来知晓孟十三,都是从黄靖嘴里一点点得知,再后来知得更多更广,则来自于坊间传闻,以及他在帮李珩处理其私宅尸首时,从旁听到的些许了解。
床榻与桌凳的距离,大概十数步,此十数步是蓝之烬离孟十三最近的一回。
往前他看到孟十三,都是远远看到,孟十三不一定会同样看到他,真正的面对面,此是初次。
他也是没有想到,初次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竟是他在拼尽生平所学的医术术法相救孟十三的时候,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此感觉从他踏进此寝屋,见到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孟十三之际,始终环绕在他身上的感觉,无关风雪月,无关善恶黑白,纯粹就是一种令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他想不通,他怎么会有这样矛盾的感觉?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感觉来自于眼前这位孟府大小姐。
蓝之烬想着,不知不觉地紧皱眉峰。
孟十三飘在蓝之烬跟前,微微歪着脑袋,盯着蓝之烬眉宇间的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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