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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孟十三立否道,“我母亲发臆症之前,早便生下了我,我都五岁了,如何能将疯魔的血脉遗传到我身上?”
“那不知晓,反正他们就是这么说的。”银狐蹲坐得板板正正,目不斜视的,任由孟美景和吉祥盯着它看,研究它对着窗台说话。
“……小银对着窗台说个不停,说什么呢?”孟美景半弯下腰,更近距离盯着银狐看。
“听不懂。”吉祥哪里懂狐语。
银狐转过狐脸,淡淡地瞥了冒昧的孟美景一眼。
孟十三思考着银狐听墙角听来的陈年旧事,此事儿还真是个需得保密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显示她父亲也是知道一些,纵然不全面,知得不比祖父和大伯父多,但也因父亲与母亲乃是夫妻之故,便是再夫妻不睦,同住一院,也要比外人知道得多。
她要是想知道此秘密更多的细枝末节,要么问祖父,要么问大伯父,要都不问,那就只能问她这个终日只知玩乐的父亲了。
而祖父和大伯父那边,她觉得不太好问,倒是这个父亲,她可以探探话,钓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之后再重新计较当年曾氏病逝之事。
得到首肯,黄靖带着蓝之烬于屋中合力用医术术法配合着为孟十三退热,所有人都出了屋子,退到院中等候。
除却余明路,剩下的太医都觉得他们无甚再留的必要,但碍于他们是受李寿之命来的,此刻孟十三尚未退热清醒过来,他们也不能离开。
只是如此杵于院中,他们着实有些不太敢直面孟天官。
孟天官一脸严肃,仿佛面对的非是孟府大小姐的生死,而是整个大魏的兴亡似的,这教他们是连额头的冷汗滴流下来,他们都不敢抬手擦拭一下。
压力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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