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她迟疑了半晌,最后只冒出一句赶他回宫的话语,李寿都气笑了:“孤在此,碍到你出门了?”
孟十三哈哈两声,表情严肃地摇头:“没有!”
“那是想陪孤回宫?”
……也没有,但能说么?
孟十三在心里建设了再建设,想拒绝又觉得不能拒绝得太直接,想顺势而为真陪他进宫,她又不想,实在是她今儿个真与人有约了。
李寿迟迟得不到回答,便知他这个大表妹肯定又在心里打什么小九九:“在想法子拒绝孤呢?说吧,孤倒是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正当的借口。”
“没有……”上一句没有,孟十三说得掷地有声,这一句没有,她说得心虚带声虚脸虚,“就是……就是在殿下来之前,我已经和敏敏约好了,要去旷广河畔参加她办的煮酒会。”
“煮酒会?”听到是李照沁办的聚会,李寿心定了定。
“用冬日积雪煮开,再倒入去岁埋于寒梅树下的青梅酒,一半一半温开,如此一来,既释了原来的酒气,又多了新鲜积雪的沁香,加之旷广河畔那片每年用来踏斗百草的葱郁之地,意境十足!”孟十三复述了李照沁差人递邀帖时,帖子里写的相邀之词。
她应下赴约,也是被此意境吸引到了。
“你的酒量不行,敏敏的酒量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们想聚一块儿做什么都好,如何就想到要聚在一起喝酒?还偏偏得到旷广河畔的那片草地上去?”李寿十分不理解,纵然一边是他心上人,一边是他堂妹,他也未有松口。
又说她酒量不行?
这都是老刻板印象了。
孟十三力争道:“过去的我是不会喝酒,可现下我会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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