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飞走后,孟仁平问道:“我听高近说,此鸟名为槐鸟,不知是出自哪里的鸟儿?”
闲着无事,他想从侧面多了解一下自家大堂妹,那么与长安多聊聊,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金陵的鸟。”长安答道,“小槐是我在金陵老宅里养的鸟儿,有一日它突然就出现了,从此就待在我身边,由我养着,甚是听我的话儿,也听小姐的话儿。”
“突然就出现了?”孟仁平沉吟道,“那从何而来,你也不知?”
长安把手里最后的一小块烧饼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有用、听话。”
孟仁平闻言语塞,直接无话可说,话糙理不糙,确是这个理。
长安还补多一句:“人,也一样。”
说着,她还扫了一圈坐在另一边的东宫侍卫。
四名东宫侍卫:“……”
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待着,连烧饼都没份,末了还得被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