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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宗里有于占林的通话记录,他当时没有给任何人打过电话,不存在搬救兵的行为。
那他干什么了?
害怕、愣神、怀疑人生用了半个多小时,重新布置现场用了半个多小时,做心理建设思考该如何回答警方问话用了半个多小时,加起来两个小时。
是这样吗?
陈益如此推断并不是认为于占林有罪,也不是偏向弱势群体,警察的思维就是要怀疑一切,别轻易说出来即可。
自己怎么想,只有自己知道。
真相,来自于现有证据线索以及大量的试错思考。
“嗯……”
陈益做沉思状,用行动回答了李局,意思就是暂时不好说。
见此,李局转移话题:“陈队吃饭了吗?要不咱们边吃边聊吧,泰诚和阳城离得近没啥本地特色,随便吃点?首次见面,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反观于坡神色有点变化,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不直接说没问题,那就是有问题呗?
他想追问,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涉案者身份特殊,不仅查案程序上要避嫌,在私下说话的时候也不能庇护的太明显,很容易引起误会。
也不能说是误会,谁不向着自己亲戚?人都有私心情感。
陈益将卷宗推了回去不再提,笑道:“还没吃呢,都饿了,前段时间在邑城吃了他们的特色炒鸡,现在还挺怀念的。”
他已经给方书瑜发了信息说来泰诚有点事,今晚可能回不去了,对方回复了一大串无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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