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男人自然是卫海。
跟顾里和好了有两个月的舔狗顾源,关切道:“顾里,你们怎么会打这个赌?”
众目睽睽之下,顾里理直气壮地说道:
“不是打赌,他让我警惕席城的那天,开了一个玩笑说是让我陪他睡,作为他帮助我保住清白的感谢,我当然不肯。他接着又说他帮南湘甩掉席城,南湘肯定会陪他,我也不相信,所以就说了气话,也就是说了如果南湘愿意陪他,那我也愿意,这能算是打赌吗?”
顾源松了口气。
除了南湘以外,所有人也都松了口气。
南湘和涛哥对视一眼,故作苦恼地说:
“感激归感激,怎么能随便以身相许?学弟你可别觉得我是随便的人。”
“那陪我喝几杯总行吧?”
说着,陈涛便一屁股坐在南湘的身边,把金毛丐佬轻易地挤到了一旁,然后对顾里说道:
“你说的是句气话,顾源当初是不是也觉得是气话,所以才不肯履行穿女装的赌注?你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现在又复合。”
“你!”
顾源十分不爽,但又实在没办法反驳。
他当初确实输得惨,不但羽球打不过,架也打不过,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涛哼了一声,把酒杯塞进南湘手里。
南湘脸上一红,但还是递到了他嘴边。
喝了一口之后,陈涛假装得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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