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斩,轻松的收割了对手。
不过在斩杀了对手之后,二狗却貌似腿软一般的踉跄了一下,只靠着斩首剑拄了一下脚下,方才稳住了身形。
那白痴真蠢!
这是还活着的血徒们对刚刚被杀的同伴的嘲笑!
那厮连站都快站不稳了!他不行了!
这是战争血徒们对二狗最直观的判断!
此时此刻,战争血徒们认为它们的对手不再是那个可口的人类“果实”,他已经“熟”透了,只待采摘。
所有的血徒们都凶狠的瞪着身边的同类,眼神中充满了恶毒和贪婪。
蓦然,剩下的血徒中最强大的那一个竟被六个同伙猝然袭击,斩首剑、锯齿斧、大砍刀、钉头棒几乎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它的各处要害位置。
它倒在了雪地上,虽然一时未死,但再也无有收割那“甜美果实”的资格了。
就在这个悲剧的血徒被同伴袭击的时候,有一个血徒却并未参与戕害同类的行动,而是趁机冲上了尸丘,想要趁乱收割了二狗。
它用的同样是一柄斩首剑,当它的剑与二狗的左手剑碰撞的时候,二狗的剑居然被崩飞了。
这让挥剑的血徒颇有些措手不及。
它用力过猛了,预料中的强力碰撞居然变成了不受力的虚劈。
而二狗趁着对手空门大开,双手握着另一把斩首剑,猛然一拖,便自切开了血徒的半边身子。
然后丝滑的补刀斩首,又一个战争血徒被斩杀。
而仅剩的六个战争血徒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貌似搏命二狗,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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