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闪,却如秋波起澜,满面笑靥如的说道:“相公若是有意,妾身也可为尔寻摸一二,促个二八年纪的美娇娘作妾,也好圆了相公年少时的遗憾。”
好一招明刀暗藏,陈同恶倒也没犯糊涂,闻言连连摆手道:“婉娘莫要做耍于俺!老汉可是个实诚老实的,从不曾有任何二心。”
接着他又指天发誓道:“俺却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方才得婉娘垂青!若是俺陈黑子有甚狂悖之心,必叫俺天打五雷轰,上山不得好死!”
那庞婉娘——庞师娘却用柔荑掩了老汉的嘴,叹气道:“你这粗胚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这等恶毒誓言又岂是能胡乱发的么?若非有二狗这因果之外的孩子插手,你怕不是就走不出那浮玉岭了呢!”
陈同恶回想起当日与恶兽彘的一战,却也不由的心有余悸,他自记得二狗的情义,口中却轻松道:“若非那狗崽子引老汉上山做耍子,俺又岂会对上那孽畜!他起的因子,助力于俺也是应当应分。”
其实夫妻二人心知肚明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就算没有二狗引动陈同恶上山之事,未来陈同恶早晚也要跟那彘对上,到时候的付出的代价可就不是一两条性命的就能了结得了。
别看陈同恶说这话貌似无情,其实他这才是真把二狗当作亲亲徒弟,就像别人极力夸赞自己的孩子,当父亲的哪怕心里乐开了,口中也绝对会说:“哎呀呀,这孩子哪有那么好!整天着不成器,没气死我就是天幸!”
像那什么整天把恩情挂在嘴边的,嘿!相信我,他等的心里肯定容不下那恩情,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要恩将仇报了。
这就叫做,越缺什么越要说什么。
庞师娘心思剔透,自然对自家丈夫的性情了若指掌,她语气柔柔,却道:“镇上那刘秀才家养了一个女儿,唤作奴娘,生的容月貌,姿颜婀娜,又自幼通读诗书,是个有锦绣的,只是本身命数怕有些乖舛,看着着实可惜。
妾身觉着那孩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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