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父亲他凌晨的时候去世了。
随着傅文珠话音落地,傅成渊拿着逗猫棒的那只手也跟着僵停下来。
缓了几秒钟,他继续逗着猫咪,仿佛漠不关心,葬礼,麻烦你去准备了。
傅文珠继续道,父亲留下了一封信,只有几句话。之前他喝的药被检测出来有害成分,是他自己动的手脚。他这一生作孽太多,不想死的太痛快,所以喝了三年的慢性毒药,硬生生折磨自己。
这个结果让傅成渊有些惊讶,觉得老头子不可能这么愚蠢,居然自己作死。
但仔细想想,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回想起腹部的刀疤,傅成渊隔着病号服摸了摸。
他知道自己是白亦然的仇人以后,因为跨不过去心里那道坎儿,数不清有多少次,他撕裂这道伤口,让疼痛麻木自己,从而疏解自己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