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不死的,真晦气,白亦然气哼哼地往车窗一边靠,我不会待太久的,跟你老爹见个面吃个饭,我就随时准备离开。
之后车厢里安静无声,空气中似乎有烟火味儿在暗暗较劲。
紧接着白亦然反应过来,刚才他让伯伦抱着猫,他低头塞好自己的证件。
傅成渊当时闷不吭声地把他拉走,猫咪还落在伯伦怀里了。
另一辆车内,伯伦和猫咪都坐得十分板正,而且相隔很远,像是两个丧失活力的木偶。
傅荆也试过跟伯伦搭话,但伯伦冷眼相待,从未回应过他,连一丝眼神都不愿意丢给傅荆。
沉默又压抑的氛围,持续了大半个小时。
汽车直接开进庄园,抵达正厅。
庄园位于郊区,欧式建筑气派宏伟,连空气都比市中心清新许多。
间隔三年时间,再次见到傅家老爷子,令白亦然感到吃惊的是对方形容惨淡,面部苍白浮肿,并且已经坐上了轮椅,腿上盖着一块柔软的毛毯。
短短几年而已,这老东西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虚弱?就跟病入膏肓了一样。
宽敞的正厅内,轮椅后面七八名佣人整齐站立,傅家老爷子费力地向白亦然招招手。
白少爷,你走近些。
众目睽睽下,白亦然靠近轮椅,老头子努力扬起发抖的手臂,稳稳地抓紧白亦然。
路途遥远,一路上辛苦了。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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