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住持入庵不见山前山后各处搜寻并不见踪影。住持道:“公孙先生自居庵不在宫内这几年从不见下山恐怕误认了。”郭京喝道:“胡!他亲与我斗法闹了虎峪寨与李应杀了冯指挥奉圣旨来拿的不是可!兀自篱畔摆设酒肴在此赏菊。你这贼道先知风放他走了拿你去见枢密爷重按军法!”叫把住持锁了纵军士把宫内钱粮衣资掳掠一空而去。公孙胜摇着头道:“奇怪!我遁迹多年未尝下山并不接见一人哪里有甚么虎峪寨杀甚冯指挥?好没头脑害这住持受累。”朱武道:“我前日下山买香有人传饮马川重聚强人十分兴旺或者李应当真在那里惹出事来也不可知。只不该牵到师父身上来。总是这里安不得身了。且到饮马川探个虚实再觅名山洞府栖身却不是好?”公孙胜依允进庵收拾行囊同朱武从僻路下山到饮马川。
不多两日路程已至山边。果见刀枪密布旌旗悠杨。到关上通了姓名喽啰进报。原来樊瑞、蔡庆已先到了寨里一同出迎到聚义厅相见。李应满面笑容道:“二位师长已作世外神仙不似我等复撄患难。虽时常想慕急切里不能相会。今日不知甚好风吹得到此真是喜从天降。”公孙胜道:“我两个久离尘迹高卧白云重阳那日对菊饮不意童贯差兵将拿住紫虚宫住持贫道使妖法闹虎峪寨地方和大官人杀了冯指挥。一些头绪不晓请问众位为甚缘故重聚于此?”李应便将登云山孙立寄书杜兴刺配济州越狱林子里杀冯彪的事了。公孙胜道:“这是一件也与我无干。那虎峪寨又是怎的?”樊瑞笑道:“这是我的事。我来寻访师父路经虎峪寨李良嗣家与郭京斗法作弄了他。蔡二哥偶然遇着家丁认得同李大官人杀冯彪的要来捉拿被我使遁法走脱。想是他们猜到梁山泊上只有公孙先生会行遁法故此错认了。”公孙胜方才省得道:“怪道来的将官道亲与我斗法想是郭京了。只是为甚做了将官?”樊瑞道:“童贯镇守北京郭京是林灵素门下荐与童贯。那晚差官来请想是在童贯标下了。”李应道:“朝廷昏暗奸党专权把我兄弟们害得零落无多还要得一个不容。虽然错认了先生也是天假其便。今乘到此正好原照梁山泊上旧位请先生居尊共遵约束。”公孙胜道:“贫道已离世网心似寒灰不复燃矣。因事体模糊不知来历特来贵寨讨个实信。今已明白即刻告别再择名山潜身远害了。”李应道:“弟兄们还多倘然意出事来又错认了先生不能安身怎处?弟有个两便的善策在此。”公孙胜道。“请教。”有分教:干戈再起谈方略水火抽添握胜谋。不知扑天雕出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斗法是稗乘常例因要惹出公孙胜来故借此敷演。且提起李良嗣、郭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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