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众衙役慌忙护卫当不得阮七力大把藤棍一搅都倒在地。张通判见不是头扯转马连抽两鞭飞也跑去。众衙役也都爬起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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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慢的被阮七抓着一个喝道:“这是甚么野贼倒来闯事!”擎着拳头便打。那人杀猪也似叫道:“老爷不要打!不干人事。这是济州通判是东京蔡太师府内姓张的干办。新任未久恐伯泊里另有甚么闲人故来巡视认不得老爷因此唐突求饶了人狗命罢。”阮七道:“既然如此便饶你。只是你去对那野贼敢是天包着胆没事便来轻惹老爷!”那人得了性命没口的道:“人就去!”一骨碌爬起来去了。阮七道:“原来就是那个张干办不过是蔡京门下一个走狗岂可为民父母!朝廷好没体统!可惜不曾带得刀来砍了这颗驴头便好。”正是:
书诗逐墙壁奴仆且旌旄。
阮七性定一回酒也醒了叫伴当收拾回船。划到家里已是黄昏时候对母亲知此事。那婆婆埋怨着道:“两个哥哥通没了你是个独脚腿每事也要戒些性子倘那厮明日来合嘴怎处?”阮七道:“不妨老娘放心我自有对付凭他怎地!”当夜无话。明早起来依旧自去打鱼。
到第三夜二更时分阮七睡在床上忽听得门外有人走动抬起头来只见有火光射到屋里。连忙爬起穿好衣服且不开门跨口腰刀手里提根柳叶枪踮起脚来往墙头外一望见一二百士兵都执器械十来个火把把草房围住。张干办带着大帽紧身衣服挂一副弓箭骑在马上叫道:“不要走了阮七!”十来个土兵用力把篱门一推倒在半边一齐拥入。阮七闪进后屋从侧门里跑出大宽转到前门来。士兵在内搜寻张干办还在门外马上不提防阮七却在背后时迟那时快阮七轻轻挺着柳叶枪从张干办左肋下用力一搠那张干办大叫一声早攧下马血流满地。阮七丢了枪拔出腰刀脖子上再加一刀眼见得不活了。土兵听得门外喧闹回身出来不防张干办尸在地有两个绊着跌倒。阮七抖搜精神一连乱砍了几个馀多的各顾性命霎时逃散。
阮七走进屋里连叫老娘不听见答应地下拾起烧残的火把四下里一照只见婆婆一堆儿躲在床底下抖两个伴当通不见了。连忙扶出道:“老娘受吓了。此间安身不得须收拾到别处去。”随把衣装细软拴做一包。煮起饭来母子吃饱。扶老娘到门外拖起张干办并土兵尸到草房里放起一把火来焰腾腾烧着。已是五更天气残月犹明参横斗转见张干办那匹马在绿杨树下嘶鸣不已。阮七想道:“母亲年高之人怎生走得长路!何不牵过那匹马骑坐了去。”就带住那马扶婆婆坐好自己背上包裹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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