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花瓣与他衣着整齐的膝盖相贴,很快他的膝盖甚至小腿处的衣物都被你流下的淫液洇湿。
他噙着几不可见的笑意,手往上移,坏心眼地用膝盖将你重重顶撞,一半衣物被撞入你的花穴,又抽出,锦衣摩擦嫩肉间带出更多的水液。
花埠和穴肉分别有他的手与膝盖安抚着,就这样上下齐攻,你的痒意得以缓解。
他暗地里弄着你,表面上却还气定神闲地给那位书生挑刺:
“家中账目家务如何?”
“祖上传下的规矩,管家算账自是全凭内眷做主,我不会过问分毫。”
“那你上京赶考呢?可会带着内眷过去?”
“这……路途多有不便……”
……
谈话未及半晌,崔应便差人送客,只对你母亲道:
“二嫂,此人懒惰迂腐,如今又准备上京赶考,嫁过去只会让堂侄女守活寡。何况刚才探子来报,他在老家还有个青梅竹马私定终身的表妹,这次过来谈亲莫不是想尽得齐人之福。”
作为崔家家主,崔应言行极有威信。你的母亲略一思忖,点头称是,此次议亲便又不了了之。
而你在这小半个时辰间小死了多回,浑身发软,只能一手拿着团扇严严遮住潮红的脸,另一手撑着他的大腿,将自己的臀半压在他的膝上。
没人知道看似处处为侄女着想的叔叔,实则在桌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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