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点小的行军床,他将脚架在海尼根的箱子上,两手枕在后脑勺。
他的新老板显然很有点脑袋,当她拉开铁门时,除了松了口气之外,他还有一瞬间的恼火,特别是在发现店里只有她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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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却仍敢在三更半夜放陌生男子进门。
不过当他看见那位管区员警时,他就确定了这女人不是运气很好就是很有胆识且聪明,等他送林警官出门时,发现那位管区停在门前的巡逻箱签名,他发现她显然是后者。
她早知道了管区会来,所以才敢放他进门。
他敢打赌,那位管区回去后一定会去查他有没有纪录在案。
无声咧嘴一笑,虽然应徵这工作不是他的本意,但现在外头天寒地冻的,这里有得吃又有得睡,加上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计画,在这里待上一阵子也是不错。
他愉悦的闭上眼,那双美丽但小心戒慎的眼浮现。
黑暗中,他隐约闻到她身上那种似有若无的香味。
薰衣草,他猜。
然后他知道,她一定常睡在这张行军床上。
勤奋。
勤奋又聪明的女人。
他喜欢。
脸上的笑容扩大,他想他在这里的时候应该会过得满愉快的,至少会比前一个地方愉快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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