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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沂笑了:“怎么提到我的?”
杨兰低头看台本:“我觉得他拍电影好不算牛,牛的是其他也好,更是这个!”比出大拇指,“你瞧瞧我们,这辈子只会拍电影了,仍然不如别人……10年我和他一起参加电影局研讨会,那场面我现在还记得,当时不知道他会起来这么快,这么高,但已经感觉到他和‘我们’不一样了……”
方沂打断道:“这个‘我们’是宁昊?”
“听出来了,这就是他。你知道宁昊导演怎么说你吗?”
“正听着呢。”
“宁昊说你有创作者的直觉,但是不纯靠直觉。他认为你有理工科的精密感,这两种特质一般认为是截然相反的,你怎么看待?”
方沂大概明白宁昊的意思了。
当时他和宁昊,还有一个卢川,三人都作为青年导演代表,给上峰提过意见。只有方沂提的“扶持中小成本片”意见被采纳了,因为他提供了低成本可实施的具体方案。
上峰捡现成的,用就得了。
这么说有点绕,打个比方吧。
文艺工作者常常会陷入到自我感动的空洞大命题中不可自拔,对现实可行性无感,于是搞出一堆惊天巨扑烂作,并自我感觉良好。如京城奥运会的开幕式导演选拔,陈恺戈上去说了一个小时,领导们听不懂他讲什么,陈恺戈于是抑扬顿挫开始背诗“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首轮即淘汰。
导演李鞍提供了一套方案,将开幕式建设为大型的沉浸式电影院,但是进入到第二轮时,李鞍这个方案被认为行不通,“可能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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