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路过门卫室的时候,有你一件邮政快递等签收。”
周四,“可欺之以方”的公共课老师如是说。
09年,快递还不是主流,派送也久,为了怕学生耽误事情,有时老师或辅导员会提醒。
教室安静起来。
戏剧学院的这帮人,到这时候,能力突出的,已经开始接商演单子,或者更正规些的,某些小剧组的邀请,因为制作方分布天南海北,确认合作关系的时候,往往是寄送合同。
用什么方式呢。
邮政。
“快递”这样的东西,倘若是别人来拿,也无需关注,也许是家乡的土特产,倘若是他,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待顺着目光看去,在这样一个性质的学院,看到这样的脸,大家却总觉得:
啊,是这样吧,肯定是那件东西吧。
我为什么还没接到单子呢?可恶啊!
会不会形成新的逃课潮呢。
望着已经更加稀稀拉拉的人群,在得到方沂熟悉的点头确认后,这位老师也神色复杂的宣布。
“下课。”
方沂盖好《许三观卖血记》,书还没有看完,这些天晚上和课堂断断续续的看,然而还书的时候已经到了。央戏的图书馆规定,借书的日子最多只能有七天。
书签是上次碰巧掉落的他的素描头像,到今天,仍然不知道谁所作。倘若还回去了,作者有心的话,会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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