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他们在非洲援建,好几年也不一定能回来一趟。”
“本来是挺怨他们的,但长大后在新闻上看到援非修建的筑物,又忍不住为他们骄傲。现在,我只希望他们能顺利完成手上的工程,身体健康。”
知意知道桓震最后一句话有多关键。在医疗条件不佳的非洲,凡是染上一点病,治疗不及时,是极有可能丧命的。
桓震开始用食指在桌上描出一个近似非洲的轮廓,然后指头来到中间的位置,“就是这个地方。”
他比划的动作熟练,一看便知早这样画无数次了,这每一笔一画该倾注了多少思念?知意无法想象。
桓震脸上忽然浮现出红晕,“欸,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
“嗯…只是,跟你吹嘘一下我的地理。”
知意比了个大拇指,“你真厉害。”
谈完家庭,桓震又谈起个人计划。他预备回京城发展,尽管家里人想让他进检察院,但他更想自己去事务所打拼。
“家人都说我傻,但我觉得这计划还行呢?”
知意点头赞同,心里却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激动。和桓震不谋而合,她也打算去京城打拼,想为自己创造更好的物质条件,去资源丰富的大城市就是最好的机会。可桓震是无目的地谈着,没有问她,知意于是也只保持沉默。
时间已来到傍晚,店里的顾客正陆陆续续离去,桓震手一挥,问知意:“想去哪里吃晚饭?”
知意选了附近的一家日料店,两人步行去。一路上,桓震导航,过马路时,还专门走到离车近的那一方。
知意惯性的警惕慢慢放松,在日料店明亮的灯光下完全敞开心扉。
既是吃饭,两人没再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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