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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温柔的尔雅忽然犯了倔,柳眉一皱,身子一偏,“别动!”
“没眼力见的家伙。”奚锐立双手一叉,对着客厅落地窗旁的身影扬了扬下巴,嘴角一勾。
尔雅忽然红了脸,但还是强装镇定,将派放到桌上,用刀小心翼翼切出一块完美的扇形,然后装到盘子里,慢慢朝那个人走去。
他所站的地方和餐厅似乎有道无形的墙,那边是温暖的,但一到他身边,空气都变得冰冷起来,像是这个人身上散发的寒意。
忽然,尔雅看到静默良久的他对落地窗吹了一口气,玻璃瞬间起了一层白雾,他用食指在上面写着什么。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好玩的一面。
尔雅心里一松,将餐盘放到桌上,他太认真了,以至于没有听到有人过来。
尔雅也学着他那样,开始在玻璃上写字。他终于回神,看到一旁的女孩,立马收回了手,退开玻璃窗好几步,连带着把才写的寥寥几笔也抹掉。
但尔雅还是眼尖地捕捉到,那是一个“矢”字。
原来,他还是那个充满警惕的他。她像被一根针刺了,早想好的话题全部忘光,脑袋只余一片空白。
“听瞿思博说,你明天要一个人去野雪道?”
他点了下头。
他不说一句话,直接就掐灭了聊下去的可能。她觉得他好奇怪,身上的割裂感很强,选雪场、规划路线、订车票和民宿,强有力地承担起大家的不安和无措,是热心的领导者,但再靠近一点就会马上竖起警戒线,将外人隔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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