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抱歉哈,不过你起来干嘛?怎么不开灯?”陈慈放下虚拟球,憋出这么两句话。
祁南低着头不出声,易感期是一件很私密的事,他耻于和陈慈提起,换句话说,他害羞了。
陈慈见祁南不回答,也没再逼问他,只是绕过他打开了台灯。
“啪”得一声,房间恢复光亮,一切都无处可藏,包括祁南红透了的耳朵。
“天,你-”陈慈惊愕地看到祁南如一只煮熟的虾,露出的肌肤都透出一股不正常的红,短寸上带着汗珠,凌乱的病号服,袒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
“你好红啊。”
陈慈真心感慨,但这话听在祁南耳里,他更觉狼狈。
“你让一下。”祁南拨开陈慈,大步走向橱柜,他的样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橱柜里有成堆的营养剂,还有一些药品。祁南通通拿出来,在地上翻找着,但找来找去,就是没有他想要的抑制剂。
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高挺的鼻尖,再啪嗒一声落到地上。
“你在找什么,说出来一起找找。”一只白嫩如玉的手伸来,就搭在祁南眼前的试剂盒上,陈慈蹲在他身旁问道。
“我需要抑制剂。”祁南握紧拳头,到了这种地步,他无需再隐瞒。
陈慈先惊了一下,后冷静下来回答道:“这里没有你的抑制剂,杨博士告诉我,你的药品都是特制的。”
祁南听罢更局促不安,身体已濒临极限点,热流在他身体乱窜,他弓下身子跪倒在地,两腿间的那处高昂起头,即使裤子宽松,也有暴露的风险。
“你还好吗?我这就去拿抑制剂。”陈慈轻轻拍着祁南的背,似在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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