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叫我妹妹,我也从来不叫她姐姐。这听起来很别扭,我一直觉得双胞胎本来就没什么分姐妹的必要。
脑袋晕晕的,我下意识觉得周承文不该在这里,可她正在眼前。就像以往很多次那样,周承文穿着校服,袖子很长盖住了手掌的大半,于是她把它们挽了上去,露出半截洁白的手臂。
“不邀请我进去吗?”
我侧着身子让开了位置,就像以前那样。
周承文一脚踏了进来,她抓住了我的手,很温暖。实际上她的手并不温暖,总是很凉。吃完饭短暂的时间内会有些温度,然后很快变得冰凉,周承文就像是质量不合格的火炉,只有在燃料刚加进去的时候能燃烧一阵,很快就只剩炉灰了。
“你有没有想我?”她问。
“我好想你。”
她这样说到。
我的回答是不重要的,在我张口而未言时周承文打断了我,她搂着我的脖子吻了过来。
就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