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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凡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来这一趟,这样只会让俩人的关系愈加剪不断理还乱。
“松手,我站着很累。”她垂眸看着他凌乱的发顶,声音疲惫。
她并未说谎,自从怀孕后,她的体质就愈来愈差了,明明没干什么体力活,却经常性的感到乏力。
加之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吓,现在冷静下来后只觉得浑身疲惫。
她抬眸看了一眼支架上还剩叁分之一的药水,决定等他打完点滴就立马走。
澹台清怕她生气,只好恋恋不舍的松开双手。
几分钟后,护士进来换了药水,说打完最后这一瓶就拔针。
澹台清却立马故作虚弱说自己还觉得有点不舒服,感觉需要再多打几瓶药水。
江寄凡闻言立即斩钉截铁的和护士说:“打,给他再打二十瓶,让他打到明天,后天!”
知道她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澹台清讪讪的垂下头,小心翼翼的抬眸觑她。
护士愣在原地,看着形容奇怪的俩人,有些无措。
江寄凡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声线冷硬,不容置喙道:“打完这一瓶我就走,遖遖他们应该来了。”
她撇头不看他的脸,因为她心里清楚——他定然会用那种无辜可怜像个绿茶一般的眼神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
江寄凡不想为自己一时的心软冲动而妥协,只能如此。
澹台清见状,不敢再“放肆”,乖乖的躺回病床上输液。
时间飞逝,眼见着药水快没了,江寄凡按响呼叫铃通知护士来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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