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的江寄凡来说,被人用墨水涂书桌、划花衣服、剪掉头发,甚至在厕所里被淋水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不过在江寄凡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屈服”这两个字。
她们把她的头发剪掉了一点,那她就把她们的头发全部剪光,那群蝼蚁看到她的反抗愈加不满,在一次聚众欺负她时,其中一个跟尤溪如特别要好的女生因为把她脖子上姚蔓给她的项链硬抢下来砸碎了,最后被江寄凡压在地上拿笔把脸扎出了个窟窿。
那件事情闹得很大,对方家长不停上门要说法,一直不肯罢休。
澹台清已经在脑海里幻想出当年那个浑身是刺,像小豹子一样勇敢反抗的她了。
他突然笑出声,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夸赞道:“寄凡,你做得很好。”
江寄凡原本没奢望他会认同自己,甚至已经做好被他说道的准备了,但此时见他仍是无条件的赞同自己,不由得心里一暖,搂住他的脖子问:“我这么残忍,你不该骂我吗?”
对他来说,那群欺负她的人才叫做残忍。
“你知道的,我永远也不会诋毁你。”澹台清仰头看她,神色柔和,嘴角挂着浅笑,“你这么做肯定有你自己的道理,而且她们这么过分,你只不过是在正当防卫罢了,比起她们对你的行为,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江寄凡闻言,倏地笑得很开心,低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子,调侃道:“那如果我犯了罪,你若是法官,会不会当庭判我无罪?”
“应该,不会吧?”澹台清犹豫道。
看,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
江寄凡笑他不坚定,笃定道:“你肯定会。”
澹台清遂大方承认,笑说:“嗯,我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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