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嗯,感觉有点麻烦。”
她小时候吃鱼被鱼刺卡过喉咙,自那时候起就落下阴影了,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她极少会吃鱼。
澹台清听了立马让服务员将那盘金枪鱼撤走,美名其曰以免让她回忆起不好的往事。
江寄凡觉得他太过小心翼翼,但也没阻止。
男厕里,澹台清弯腰在水池前净手,身后几个男人的闲聊无意间传入他的耳朵里。
“你说江寄凡?谁敢职场骚扰她啊?那不嫌命长吗?”
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澹台清动作微顿。
他抬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便池前方便,因厕所里也没几个人,他们说起话来毫不顾忌。
“你不知道,她刚成经理那会被人带去和上面的领导吃饭,中途有个什么煤老板,让她给在场的男领导烫豌豆尖,说什么还要又脆又嫩,结果你猜怎么着?”
澹台清抬手关了感应水龙头,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静等。
“结果人直接让服务员上了一份海狗鞭,然后把它大卸八块端到那些男领导桌前,据说把那帮老货气得脸都绿了!”讲话的男人似也觉得很荒谬,一边讲一边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靠,这么勇啊?”另外一位年纪较轻的男人目瞪口呆,一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的模样。
澹台清抽纸擦手,低头一笑。
这么鲜明的行事风格,他不用听名字,也知道是谁了。
他返回餐厅后,江寄凡已经补好妆坐在餐桌前等他了,见他迟迟才回来,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
澹台清一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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