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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一低头,就可以将唇压在她毫无防备的嘴唇的位置。
傅祈弦低头看了她半晌,唇落在她的额角。
很轻很短的一个触碰,他克制住所有的想法强迫自己直起身来。
他坐回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很轻地自嘲般笑了一声。
也想把吻能够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可是他凭什么?
这样趁她在病中的睡梦里偷取堪堪能够让自己继续遏制不顾后果占有她的欲望的触碰,用唇感受到她脸颊的温度,都已经卑劣至极。
两年。
再忍两年。
他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