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一骨碌从池子里翻上来,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身上头上的水像下雨一样哗啦啦地淌下来。他一向伶牙俐齿的,可此刻就连请罪的嘴唇都在发抖。
那两个侍奴也是吓破了胆,纷纷扑倒在地上不停磕头。
蒋夜澜本就在气头上,又看见那两侍奴其中一个袖口上绣着金黄色的暗纹——这是只有小姐近侍才有的标记,气得抬腿就踹了身后的邢之一脚,骂道:“你就是这么教的徒弟?”
这一脚径直踹在邢之的小腿骨上,邢之疼的脸色发青,紧紧咬着下唇不敢泄出一丝呻吟,也扑通一声跪在小姐脚边重重磕头:“小姐息怒,奴才御下不善,管教不严,奴随后就去慎刑司领罚。”
蒋夜澜看着那两个已经抖成筛子的侍奴,轻声冷笑:“呵,什么东西,也配议论家主?给我把这两个贱奴的嘴打烂,扔到柳春楼去。”
柳春楼,帝都玩男妓玩得最狠的地方,没有一个被送进去的男孩能完整的出来。
那两个侍奴马上就被捂着嘴拖走了,连一声求饶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左晓达跪在地上,已经被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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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澜走过来,在左晓达身边转了一圈,慢悠悠的开口:“左小爷在蒋宅待得太舒服,好像忘了该怎么守规矩。来人,把左家献的皮带拿过来,我帮左小爷回忆回忆。”
很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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