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不见血了。生死由命,若它还能被您捕住,便不追究了,如何?”
她确信邱寒义自大自负,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这样的请求。
台下的人见他二人都是在朝中顶有威望的,此刻剑拔弩张的,一时之间都怔住,听到尹元鹤的话,也纷纷附和。
邱寒义勾唇笑了笑,然后命令道:“都撤走吧!”
那只老虎一下子窜进白皑皑的雪林中,不见了踪影。
绣衣御史还是和戎英军一样,走了几圈之后,也选择了一块平地站着休憩。
还剩韩承恩的禁军。
邱寒义比起韩承恩更像个武将,二人外表表现出来的感情正是原本性格的反差。邱寒义看着沉稳,实则冲动,莽撞;韩承恩外表看着狡猾,圆润,油腔滑调,实则内心老谋深算。
率领禁军的男人笑的开心,而身后的禁军们的脸都湮灭在穿戴整齐的金属铠甲下。不苟言笑的表情,看着冷漠的像是机器。
比起戎英军的野性,绣衣御史的精巧,禁军显示着无上的制度与严肃纪律。
手中的长枪和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森冷的光。
“甚好。”刘枞说了一嘴。
韩承恩的军队走路时的动静并不大,但弥漫着严肃的军风席卷了所有的人,无一例外的看着他们绕着圈子走着,最后也停下。
韩承恩朝刘枞行了个礼,抱歉地笑笑:“皇上,真抱歉,韩某没给您准备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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