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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关内的那些人,走阴城的这些……可谓是从小就是跟禁忌邪祟拼杀着长大。
现在贸然要跟一个邪祟为伍。
一时间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柳白你当时怎么在那群邪祟里边呢?”披剑的话也是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去打探打探消息,顺带混了个王座胚子的位置当当。”
柳白笑着右手摊开,其中一个黑色水潭的印记漂浮而起,在空中隐现又散开。
王座印记。
也即是王座胚子的身份象征。
坐在他身边的徐文渊看了眼,“老水坑那位的?”
“嗯。”
柳白颔首收起。
披剑又问道:“那不知你这次在禁忌里边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这话一出,就有点针尖对麦芒的意味在里边了。
柳白闻言也是眯眼看着这衣衫染血的披剑,然后轻声道:“我若是说我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出来,你又当如何?”
“呵,柳公子当面,我可不敢如何?”
披剑说完起身,双手连带着长剑一抱拳,“受伤严重,暂且回去休息了。”
“告辞!”
说完他也就化作一道剑光从这屋内遁走,丝毫不带停留。
他一走,马传世和管中对视一眼,也是起身拱手道:“我等也是如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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