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其中一名传火使则是回答道:“钱三昨天在城头死了,我们是来例行询问这钱三有没有亲眷在这走阴城里边。”另一人则是说道:“柳公子刚来,应该是不知这钱三的情况吧。”
“不知。”
柳白摇摇头,他是的确不知。
只是一想到前天还在自己面前说话活蹦乱跳的人,今天就没了……柳白也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或许,这就是走阴城的感觉?
柳白又想到了昨天早上,自己走的时候,这钱三还在磨刀。
当时的自己还以为这钱三是不去城头,要留在铺子里给别人磨刀的。
可现在来看,当时他磨的应该是自己的刀。
磨自己的刀,只为了自己在城头上杀邪祟的时候,能杀的更快,更多。
柳白忽而仰头看向天幕,耳边传来的是这传火使询问孟大江的声音。
“他是孤身一人来的走阴城?”
“正是。”
“你知道他是哪里人吗?”
“他只说过他是魏国的,其他的不知。”
“他在城里还有没有其他好友或是往来的同乡?”
“没有,他孤身一人。”
“……”
柳白跟黑木走了,但却不是回的家,而是去了城头。
大日落入禁忌,残阳洒照城头,柳白就这么行走其中,左右两边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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