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大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反了这禁忌,自己当真神岂不快哉?”
老庙祝:“???”
“……”
琉州,楚河岸边。
岁至摆了一桌酒席,也无外人,就他与张苍两人在这,推杯又换盏。
“苦啊岁至兄,实在是太苦了。”
张苍说着端起酒水又是一饮而尽。
坐在他右手边的岁至又是给他满上,只是酒水刚倒满,张苍端起又是一口闷。
“苦啊,这日子实在是太苦了。”
“不是,我说你一个分身又喝不醉,还尝不出味道来,平白浪费我这酒水啊。”
岁至开口抖着手里的酒壶,“喝,再喝可就要你给钱了。”
张苍这才咳嗽着放下手里的酒杯,佯怒道:“也不想想当年你这河神的位置是谁给你谋来的,现在倒好,过河拆桥是吧!”
“除了我,你还能再找个坐得稳这河神位置的人吗?”
岁至翻了个白眼,丝毫不以为意。
“你!”
张苍大怒,但是这口气很快就卸了,他萎靡的趴在这酒桌上,毫无人样。
“这次是真难啊,老岁,我正在跟老庙祝讲条件也就算了,自家后院还有人捅这样的篓子。”
“九大家都少了一个,到时候谁去守城墙啊。”
张苍越说越觉得气愤,最后又只得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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