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德国人的话,拉帕蒂逐渐回过了神,他那握着桌角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可是,艾拉才17岁……少将先生……”
“我想17岁已经足够了,”兰达自顾自的低头拨弄手里的烟斗,耸肩坦然道:“我没有耐心等她那么久,所以我想尽快把她娶回家里。”
“可她才17岁!”
皮埃尔·拉帕蒂目眦欲裂,他死死盯着面前的德国人,一字一顿的道:“她还这么小、怎么能够做你的妻子!”
对于像公牛一样愤怒的法国男人,兰达依然镇定自若,他放下手中的烟斗,抬眼直视对面那个表情近乎狰狞的男人,瞬间从一个热情和蔼的“老朋友”、变回了那个乖戾又深不可测的党卫军少将:
“我十分了解您的顾虑,拉帕蒂先生……我知道我比您女儿年长很多,但我向您保证,在婚姻里我会像您一样、像父亲一样去保护她、爱护她……她在我这里仍然可以做一个快乐而无忧无虑的女孩儿,”
说着,兰达扭过头看向门外那群正在悠闲漫步的牛羊,似笑非笑的接着说:“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您更懂得如何生存下去……所以我觉得您会同意的。”
“……”
皮埃尔·拉帕蒂良久无言,他的头颅逐渐低垂,像是被痛苦压得不堪重负一般;
对于这一切,兰达视若无睹,他自顾自的拿起那只礼物盒、推到了男人面前,笑吟吟的解释说:“我听别人说,按照这里的习俗,丈夫第一次登门拜访时,必须得给妻子的父亲准备一瓶好酒……所以我也为您准备了这个……”
男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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