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秦渊中了毒,皇弟猜怎么着,这毒竟然是皇兄下的!皇兄都不知道自己何时给秦渊下了毒,皇兄这些年可是从没主动关注过秦渊的一举一动,又何来给他下毒一说?皇兄真是好生无辜啊。”
景春深敛了敛神色:“谁知道呢?大抵是皇兄太好欺负了,皇兄可定要将这背后诬陷之人抓出来好好惩治,莫要给他人再次诬陷的机会。”
景程潇没有说话,只淡淡瞥了眼景春深,他这个皇弟啊……真是被父皇教的……
这时,门口走进了一个身着白衣,头发用发冠挽起,面容雌雄难辨的男人。
“易大人来了。”景程潇恢复温和的表情。
易吹河点了点头,直直面向景春深:“下官冒昧前来是有要事要与二殿下商议的。”
景春深定眼与易吹河对视,凝了凝心神,又戴上了独属于他自己的那副面具:“大人既有要事,那便随本殿去正堂罢,莫要扰了皇兄清静。”言毕,便同易吹河一起朝外头走去。
景程潇轻轻仰头看了看天空,他看见白云正在一点一点消散。
屋内走出一女子,女子面容姣好,仪态万方,端庄雅致。
“烛娘,可是方才吵到你了?”景程潇有些抱歉。
烛娘笑着摇头:“妾身方才在里面都听到了,二殿下也是为了大靖着想,况且二殿下所言并非毫无可能,殿下又何必如此?”
景程潇上前搀扶着烛娘,小心翼翼的带着手中人在院子里悠悠散着步,景程潇打趣儿道:“烛娘这是只听了皇弟的话,为夫的话是半点没听进去,秦叙白此人是有七分可信的。”
烛娘担忧道:“那还有剩下的三分呢?”
景程潇展颜:“这不是还有为夫吗?那年是为夫是不慎遭人暗算,这才使得大靖处于被动之态,如今若是北狄再敢来犯,为夫定当请战出兵,定会彻底荡平北狄。”
烛娘面露难色:“我总是劝不住你的。”
景程潇将烛娘的手轻轻贴上自己的心口:“烛娘莫忧,为夫定会平安归来。”
烛娘将头靠进景程潇怀中:“烛娘倒是希望永远不要有战火纷飞的这一天,这样不论是百姓还是殿下都可以永远平平安安的。”
此时,南城宇文府终于迎来了等待了数年之久的那个人。
楚夫人连忙上前迎接:“督主大人舟车劳顿,妾身特意设宴为大人接风洗尘,大人还请上座。”
秦叙白淡淡道:“楚夫人客气了,宴席便罢了,早些陛下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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