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话语气,才是正确的感觉,“饿死你就守寡了。”
温书渝秀气的眉毛上扬,“那我就再找一个,比你高、比你帅的、比你身材好的。”
江淮序拉开凳子,“不准,你的老公,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只能是我。”
漂亮的黑眸像星辰一样,说着不亚于誓言的话。
温书渝搓了搓胳膊,“哦,听着怪吓人的。”
生生世世和江淮序绑定在一起。
暴雨扫除了南城的燥热,夜晚温度下降,温书渝钻到江淮序怀里,抱着他睡觉。
只是今天不同往日,隔着衣服,皮肤滚烫,温书渝陡然苏醒。
手掌上抬,摸摸他的额头,好烫手啊,看样子是发烧了。
温书渝连忙摁开床头灯,下床去药箱里,找到额温枪,屏幕显示39摄氏度。
又找来水银温度计夹在腋下,五分钟后,同样显示39摄氏度。
这样他人都没醒。
因为想见她,冒着大雨从港城回到南城。
何必呢?又不是见不到。
好在江淮序心细,家里常备退烧、咳嗽药,她看了下生产日期,在保质期内。
温书渝倒出几颗退烧药,喊醒江淮序,“江淮序,醒醒,起来吃药。”
“好。”江淮序意识混沌,残留一丝清醒,温书渝扶着他坐起来,将药吞下。
根本不需要嘴对嘴喂,也能吃下去。
温书渝摸摸嘴唇,她都做好了准备。
真的是,脑残电视剧看多了。
温书渝收拾好床头的玻璃杯和药瓶,瞄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安稳睡着,但嘴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高烧不退,额头上冰凉的退烧贴跟着变烫了,退烧药不能一直吃,只能物理降温。
温书渝去浴室,准备拿一条温毛巾给他擦身体。
轻轻地解开他的睡衣纽扣,露出精瘦的身体,温书渝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自我洗脑,她是在帮他降温。
不是第一次见,每次都要感叹,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
毛巾拧的半干,从脖子向下擦,到下半身,温书渝犯了难,怎么办啊?
擦还是不擦?
突然,静谧的房间里,出现一道沙哑的男声,“鱼鱼。”
“啊。”
没有回应,刚刚的声音太小,温书渝当是错觉。
只是,江淮序又喊了她,“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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