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了。”余嘉鸿走过去,伸手搭在她的后背。
叶应澜转头佯装恼怒:“你还说,妈派了司机,你说你要开,真要开车了,你又让我开,我又没开过这么热闹的路。”
余嘉鸿拳头堵住唇,偷偷笑。
叶应澜抱住奶奶的胳膊:“奶奶,你看他呀!”
叶应澜的姑姑在边上笑:“你奶奶看他是越看越满意。你说这话,没用的。”
余嘉鸿弯腰:“爷爷、奶奶。”
叶应澜说:“还有姑姑。”
“姑姑。”
叶老太爷笑得开心:“嘉鸿、应澜进屋了。”
进了屋,余嘉鸿跟叶应澜说:“你不去换件衣服?”
叶应澜无力地看他,她今天是新娘子回门,穿的是正红色的旗袍,家里倒是有自己的衣服,可没正红色的呀!
“身上湿了不好,等下要着凉的,我陪你上去换。”老太太催孙女上楼。
叶应澜上楼去,老太太和她姑姑陪着一起上楼来。
狡兔只有三窟,叶应澜的爸是一大堆的屋,这里有她爸的房间,但是一年到头也就逢年过节来住一两晚。
老宅这里就老夫妻俩带着她住,叶应澜的房间还保留着,她走进衣帽间,里面挂着一排的佯装。
因着余家传统,她置办的嫁妆里都是中式的旗袍或者袄裙,这些洋装她一件都没拿。
叶应澜的手划过一件件衬衫、连衣裙,把目光停留在一件巴黎来的碎花连衣裙上。
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小梅过来给她梳了头。
小梅看着在照镜子的叶应澜:“小姐穿洋装真漂亮,姑爷等下肯定又挪不开眼了呢!”
叶应澜捏了捏小梅的脸:“成天瞎说。”
她转身出门,走到楼梯口。
楼底下的余嘉鸿见到她,站了起来……
上辈子余嘉鸿记忆里的叶应澜,不是婚礼那日她摘下盖头的雍容明艳,也不是昨日穿着旗袍的婀娜多姿,更不是眼前穿着洋装的娇俏动人。
她还未跟嘉鹏离婚时,他来往奔波,偶尔在家碰见,她是堂弟的妻子,作为大伯子他也不会仔细打量,只依稀记得她瘦弱的身体穿在旗袍里,让本该贴身的旗袍显得有些宽松。
倒是她的传闻,他听了不少,说她脾气乖戾,恶毒自私,是被惯坏了的千金小姐。
只有他妈私下里叹息,说二房把错归在叶应澜一个人头上,也太不讲道理了。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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