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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下属是这样,对竞争对手是这样。
对罗闻,也是一视同仁。
疼归疼,爱归爱。该管教的地方就该管教。枝枝桠桠修剪好了,再把人捧在掌心宠惯。
晨光微亮的时候,阙爷伏在崽子莹白的脊背上沉声问。
“还愿意治疗吗?”
罗闻整个人已经从白变成粉红又变成通红,声音细若蚊咛,“呜……”
“嗯?不回答。”阙爷对这一声呜呜表示不满,眉头一皱继续努力。
又是半小时。天光大亮。
阙爷:“还想活吗?”
罗闻:“……”说不动,真的说不动。
阙爷眉头紧锁,崽子指节瞬间泛白,拼命扬起脑袋,双眼迷离含水。
“活!还想活……”
呜呜!能活下去谁愿意死在床上!
阙爷对这个答案表示很满意,神清气爽起身洗漱。
顺便把崽子小心翼翼抱起来,里外洗了个干净。
罗闻整个人已经稀碎,每一块骨头每一处毛孔都控制不了,整个人软到没骨头,全靠阙爷捡起来缝缝补补洗洗刷刷。
痕迹自不必说,但何言给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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