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使劲憋住笑,在盛垣垂头推门的功夫从楼上飞奔而下,一把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回房间,不闹了嗷。”
这一幕恰好被出房门倒水喝的罗闻看见,罗少爷半个身体挂在栏杆上左右招摇,下巴都要惊掉了!
“什什么?!你那个金贵的小夫郎,是盛董?!”
“不是……盛董你也是个……?”
何言随手从玄关口拿了个苹果凌空射门,正中靶心。
“滚回你房间去!闭嘴!”
罗闻嗷呜一声抱头缩回了卧室。
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盛垣情愿远离他也不愿意说。何言就知道,火候还不到。
小野猫不愿意说,一定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不够让他放下所有戒备,不够让他相信自己永不会离开他。
这场雨从倾盆暴雨到淅淅沥沥,下了整整一周。
这一周里何言每天“炼人”,早上六点准时把罗闻抓起来跑步,晚上十点准时断网断电强迫罗闻入睡。罗闻苦不堪言,只感觉自己回到了学生时代军训的时候。何言就差在他耳边吹响号角了。
而盛垣不理会何言的强烈抗议,坚持睡在了单独的卧室,从白天到深夜,会议一场接一场,书房里的打印机都咔嚓的冒烟。
暴雨导致进山的路堵塞,拳场不能营业,阙爷也难得放了个假。
何言偶尔会过去找阙爷闲聊。在原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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