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垣冷哼,“盛氏集团规矩重,开掉的员工永不复用。”
“小伙子挺好的,知恩图报,给我开你休息室的门,也是因为我给他看了个病。”何言试图说服他,结果盛垣一脸冷漠。
何言眼珠一转,换了副遗憾的语气:“好吧,那我只能让他来我这里干了,我医院刚开业,正好还缺保安,我看他能做个队长。”
话音刚落,盛垣懒懒回应,“只此一次。”
电话那头,何言使劲抿唇。
这边何言关着书房的门和盛垣煲电话粥,别墅大门口来了个陌生人。
罗闻刚喝完药,抱着泡了蛋白粉的杯子走到门口,一脸慵懒外加不耐烦,“你找谁?”
“请问,何言是住这里吗?”
来人声音沉稳厚重,不是别人,正是何言昨天去的地下拳场的老板阙之渊。何言留了纸条,备注了姓名,他就找来了。
找何言的?罗闻立刻来了劲。
他抱着杯子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两遍。浓眉,厉眼,国字脸,看着就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