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潭碰到的时候,几乎被自己心里骤然升起的耻辱感逼得红了眼眶,他在听着别人的墙角,而他几小时前才拒绝过,但是身体感官带来的刺/激又让他无法放开。他在一次次的不得要领和内心的拉扯中难受得落了泪,最后却在对面的房间有些重的开合声中逼了出来,将床弄得乱七八糟。
“哆哆。”房间门在谢潭压/抑的喘/息中被敲响了,他一下放轻了呼吸声,然而他忘记锁上的房间门却被打开了。
女人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门口,一眼就望到了在夜色中,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谢潭。
他的皮肤白得都仿佛透出了微光来,发红的眼眶和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仿佛被她的目光烫到了似的,谢潭垂在身侧的、那只秥腻肮脏的手往后缩了一下,但是他尚未来得收拾的身上,却一/滴滴往下粘/连着,落在皮肤上,落在床/上,像是罪证。
“所以干嘛拒绝我呢。”
“所以弄脏床/单了吗。”
谢潭迷茫的视线一下又变得闪烁起来,他垂下了眼帘好像在逃避什么,乌黑的睫毛抖啊抖,半晌,颤颤巍巍地逼出了一个音节。
“嗯……”
作者有话说:
第163章 拜金主义11
温衍在直播结束后去了浴室,在水汽弥漫的时候摘下了一直架着的眼镜,镜框下乌黑的瞳仁失去了它一贯的冷静,透着点儿冰冷的、却又难以压制的兴欲。
“西早……”温衍将湿透的头发往后捋了捋,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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