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绪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丁小律一眼,目光跟审视似的,让丁小律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一言不发,也离开了教学楼。
之后的几天魏绪都没有再提及戚堰的事情,好像那天就是为了得到一个结论,所以才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谢潭也懒得去琢磨魏绪到底是怎么想的,光是戚堰的出现就让他疲于应对了。
还得时不时警告戚堰让他别留下痕迹,戚堰应是应了,做起来的时候又不管不顾的,顶多不在他手臂脖子上留下明显的痕迹而已。
至于其他地方,红红青青的吻痕就没彻底消下去过。
谢潭连宽松的中裤都不敢穿了,幸好天气已经慢慢转凉了,天天穿着长裤也不突兀。
谢潭把头顶的淋浴喷头关了,他用纸巾擦了下胸口吸了吸水,然后迟疑了一下,把裤子里戚堰塞给他的创口贴拿了出来。
戚堰今天激动了些,把他都咬破了,又因为衣料的摩擦,谢潭回来一路上都一刺一刺得疼,戚堰就去药店给他买了创口贴。
谢潭低头贴好了,换上比日常衣服更薄点的睡衣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坐在书桌上正有点儿无所事事的丁小律抬起头来,正要和谢潭打招呼,目光触及他胸口时却突然一卡。
谢潭今天看起来……怎么特别突出?
丁小律因为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有点儿慌,耳垂红了一点,他掩饰一样把视线往上挣了挣,然后又陷入到谢潭那张湿漉漉得染了水色和红意的面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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