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照片流传出来,邬白南看了吓得一连好几天都做了噩梦。
后来邬白南还听说连泰醒过来后就发疯了,好歹人还虚弱着被强行压在医院,住院了一段时间后恢复了大半,然后就跑去艾柔家里去了,抄了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刀,跟疯了一样找艾柔,差点把艾柔家里的人给砍了。
治疗了一段时间后似乎他才渐渐好转起来,从医院出来了,不过性情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这些邬白南倒是没告诉谢潭,只是告诫让他小心点连泰,他的精神状况不太好。
谢潭又跟邬白南聊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这么说……是连泰把他哥的死都推倒艾柔身上了??但是这他妈又关他什么事啊。
谢潭坐在床上想了想,难不成也想让艾柔体会一下失去的痛苦?谢潭烦躁地抓了下头发,然后仰躺在了床上。
艾柔回来的时候眼睛还有点红,她开门进来的时候还有点儿失魂落魄,手里是一大捧白色玫瑰,还有酒气,谢潭的脚步微微一顿,看着她将那捧玫瑰花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沉默着抖着手点了烟。
女士细烟在她手上抖动着,灰白的烟雾往上蔓延,艾柔没有抽,只是点着。
她的眼睛就看着明灭的往上燃的烟头,眼神里透出一种迷茫和惘然来。
“不抽吗。”谢潭在她身边坐下了。
艾柔摇摇头:“早就戒了。”她说着,就将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又低低重复了一遍,“早戒了。”
她夹带点烟草味道的手指轻轻贴在了谢潭的脸上,目光像水波一样微微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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